她还以为这一整晚，他都和程申儿待在一起……他真是怕吵她睡觉所以没说？

女顾客的脸“刷”的涨红，“现在谁还刷卡，不都是拿手机吗！”她不屑的说着，眼神已经心虚的闪烁。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
连司云选的三套礼服，都放在原位没动。

“大概是在路上开车没听到吧，应该快到了。”阿斯主动帮她找理由。

敲门声再次响起，而且敲得理直气壮。

等于祁雪纯有两层怀疑。

初春的天气，晚风冷冽，她猛地清醒过来，为自己的不理智懊悔。

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，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，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

“来庆功？”白唐疑惑。

“问，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？”
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

“奈儿呢？”蒋文接着问。

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
司俊风也没立即走，坐在车里打电话，询问有关祁雪纯申辩会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