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“啐”了一声：“我和秦韩假装交往，是为了让妈妈放心的公开你的身世，我们的出发点是好的。你要是觉得我和秦韩无聊，那你和林知夏就是无耻！”最后，沈越川只能揉揉萧芸芸的头发，脸色渐渐缓下去：“以后说话要说清楚，不要让人误会。”

他这么笃定，是因为知道这个号码的不超过五个人。别人想知道这个号码联系萧芸芸，只能通过苏简安或者洛小夕。萧芸芸吸了吸鼻子，接着说：“爸爸，我知道，你一定比任何人都不愿意那场车祸发生。我只想告诉你，不管发生过什么，我都只记得你这么二十几年对我的好。”

沈越川冷峻的声音不停的在萧芸芸的脑海里回响，她抿着唇，死死忍着，眼眶却还是红了。苏韵锦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把手机递给萧芸芸。

秦林摆摆手，“怕了你了，打电话吧。”她的意思是，在她找他报仇之前，康瑞城会先杀了他？

苏简安走过来，重新把陆薄言的外套披到萧芸芸身上。苏简安戳了戳他的腰，仰头看着他：“怎么了？”

她想象了一下这个世界如果没有沈越川，最后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活下去。“的确。”沈越川并不否认，紧跟着，语气转为疑惑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