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的目光落在欧大身上，“欧大，现在你将案发当晚看到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。”回程路上，他想象着这样的生活，俊眸中满满的期盼。

哦，这个倒是简单。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祁雪纯点头，“今天你准备去哪里？”

祁雪纯明白了，但她垂下了眸光。当时他就觉得这件事不妥当，可祁雪纯已经先斩后奏，他也没料到，美华会识破祁雪纯的身份并且投诉。

天台上，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在轰鸣，看来已经等了一些时候。祁妈一笑，高深莫测，“妈是过来人，妈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，他对程申儿的喜欢

“祁警官……”杨婶好奇又犹豫的问，“老爷不是欧大害的吗，那是谁？”“好几天不肯见我，拍婚纱照也推迟，原来是在办案。”他有点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