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把苏简安往怀里压了压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:“那你想怎么样?嗯?”
陆薄言刚好从浴室出来,在擦头发。
康瑞城偏偏和“深渊”对视,看起来若有所思。
他知道陆薄言说的是什么,也知道他们即将要面临什么。
那得多累啊?
“放开我放开我。”沐沐越哭越委屈,豆大的眼泪不断滑落,哭喊着,“我要找妈妈。”
“……”手下语气更弱,战战兢兢的说,“我不小让沐沐听到了一些话,沐沐……知道城哥出事了。”
陆薄言出门前,在苏简安的眉心烙下一个吻,丝毫不避讳两个小家伙就在旁边。
但是,最近很长一段时间,她都没有叫过他薄言哥哥了。
苏简安要洗澡,进的却不是浴|室,而是衣帽间。
但实际上,苏简安承受了念念所有重量。
和陆薄言斗智斗法这么久的经验告诉苏简安,这种时候,和陆薄言讲道理、理论,都是没用的,除非她想被陆薄言绕到怀疑人生。
陆薄言看了看苏简安,觉得苏简安能给他答案,于是不答反问:“如果你是康瑞城,这个时候,你会让沐沐回国吗?”
“呜”相宜用哭声撒娇道,“哥哥~”
小家伙果断说:“树!”
念念一如既往的乖,不哭也不闹,只是萌萌的看着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