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“训练”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。但是,他在电视上看过很多“训练”的画面无非就是扎个马步,比划几下手脚,或者小跑几圈之类的。
陆薄言对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东西,都是很随意的态度。
这种时候,陆氏集团不但可以给记者们提供保护,还能给他们足够的安全感。
“那就好。”苏简安放下筷子,认真又期待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可以开始说了。”
她不是想逼迫陆薄言做出承诺。只是此时此刻,她需要一些能让她信服的东西来令自己心安。
“你要找谁啊?”保安蹲下来,和沐沐平视,耐心的问,“你要找人在这里吗?”
白唐豪情万丈的表示要和高寒并肩作战的时候,陆薄言和苏简安回到陆氏集团,刚巧碰上沈越川。
“我觉得陆薄言和穆司爵只是在虚张声势!”东子十分笃定的说。
苏简安只说了相宜和念念。
西遇乖乖点点头,不忘拉着念念一起起来。
东子问:“我们应该怎么应对?”
苏简安走过来,一看相宜竖起来的食指,立刻擦干手问:“怎么还包上纱布了?”普通的烫伤,涂一点烫伤膏,应该马上就好了啊,纱布派不上什么用场。
这样下去,再过几年,她和陆薄言就可以过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了。
所以,陆薄言是真的变了啊。
沐沐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小声说:“我要保守秘密,不能让我爹地知道这件事。”
简直是痴心妄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