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对,他是陆薄言,无所不能,想要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也可以掠夺,哪里需要向别人许下承诺?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做了,能忍到现在,已经是奇迹。
“咦?”苏简安又奇怪又兴奋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官方还没有任何消息出来呢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可苏简安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你有什么好看的?”
陆薄言脱下外套,披到了她身上。
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,陆薄言放了音乐,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,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默契”的东西,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。
几个人不约而同笑起来,笑声里隐含着轻蔑和不屑。
可为什么对她,陆薄言永远没有传说中那么绅士有礼!
他在关心她?
疼痛让她清醒过来,她喝了闫队长给的咖啡,加快车速开向田安花园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苏亦承走过来:“洛小夕,我以为你只是没原则,没想到你连底线都没有。”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洛小夕心满意足的弹了弹支票,笑嘻嘻的:“爸爸,我回家住一段时间,等我钱花完了,你给我把卡解冻了呗。我两个星期没买新衣服了,你不觉得我可怜吗?”
他还穿着白天工作时穿的衬衫西裤,脸色冷沉沉的,她莫名的感到不安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呆在门口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