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个字都夹着暴怒的火球，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这里点燃。

“说不准，但应该快了。”护士忍不住叹气，“我们都不相信芸芸会拿家属的红包，还想帮她来着，没想到她会这么傻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已经恢复一贯的冷静无情，“我马上过去。”

“你不要激动，我们可以帮你调查。”警员说，“不过，你这种称不上案件的‘案件’，我们都是按顺序处理的。所以，你需要等。”

把林知夏送回家后，萧芸芸想了想，导航定位沈越川的公寓。

她要就这样放弃吗？

这一把，她选择下注，赌！

哪怕他平时能说会道，这种时候也说不出一句可以安慰萧芸芸的话。

“放心。”沈越川满不在乎的说，“她和薄言腻歪的时候，比我们过分多了。”

许佑宁意识到这是一个逃跑的大好时机，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行动，穆司爵已经把她扛起来放在肩上。

穆司爵在骨科住院部楼下，沈越川很快就找到他，直接问：“你找我什么事？”

沈越川没听见萧芸芸的问题似的，瞪了她一眼：“那些话你跟谁学的？”

萧芸芸目光闪烁了一下，往沈越川身后缩了缩，心虚的说：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沈越川按照着那串号码拨出电话，向萧国山表明身份后，直接问当年车祸的事情。

萧芸芸伸手去拧煤气灶的开关，锅里的米汤又沸腾出来，这次不浇在煤气灶上了，而是全部浇在她的手上。

她很高兴的告诉宋季青和沈越川，说她能感觉到右手的力气渐渐恢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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