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有些热。”
“我说,”冯璐璐抬起头,目光直视着他,“你用房产存折困住我,倒不如直接给我钱,不要束缚我。”
冯璐璐睁开眼睛,但看到白花花的天花顶,她想起身,但却觉得浑身酸疼。
当你不知道你是谁,你从哪儿来,你做过什么,这种感觉太让人难受了。
冯璐璐此时反应了过来,她急忙拨通了高寒的电话。
高寒微微勾了勾唇角。
男人见他们动也不动,不由得来了脾气。
来到门口,门是密码锁。
。
“白唐,”高寒一听,立马急眼了,把他媳妇当佣人了啊,“你现在在养伤,不适合吃大鱼大肉,清粥小菜就可以。”
见冯璐璐没有说话,高寒又说道,“出院后,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
“薄言,我的伤再养两个月就好了。你不要为了我涉险。陈露西随随便便就敢做这种杀人的构当,陈富商的底子一定不干净!”
他们这群人不仅认识冯璐璐,还认识高寒。
他独自一个人,坐在窗台上,喝着酒。
陆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