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凌晨一点,苏亦承催她:“你去睡一觉,球赛开始我叫你。”
竟然已经过去十四年了。
苏简安的话突然跃上苏亦承的脑海小夕只听自己人的话,这个自己人,指的是和她关系非常明确的人,比如她的好朋友、亲人之类的。
苏亦承付了钱,破天荒的提着一箱水上楼,大堂值班保安都瞪了瞪眼睛,不敢相信这位先生哪次来回不是双手插兜酷到没朋友啊?
今天的温度虽然不高,但病房里开着空调,多少是有些凉的,苏简安拿来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到陆薄言身上,又替他收拾了桌上的文件。
陆薄言在车上睡了几个小时,现在并不怎么困,苏简安这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……
沈越川知道陆薄言在想什么,忙替陆薄言找了个借口:“对,我们不是去公司。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,刚好和警察局反方向。”
下午三点,“爆料者”在千呼万唤中现身,只说了一句话
没多久,她就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。
“……”
她没有那么广阔的人脉去打听,但是,她有更直接的方法啊!
洛小夕扭过头,不情不愿的说:“半个小时前。”
陆薄言不动声色的长长吁了口气,压下那股躁动。
好几次下来,苏简安忍不住疑惑:“你洁癖严重到了逼别人洗澡的地步啊?那干嘛不自己先洗?”她比较想先看完电影好吗!
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这是她早上就想问陆薄言的问题,但是那会儿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不可置信,根本来不及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