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抬起美目，看到他眼底的心痛。寂寞的妈妈在儿子旁边自慰

那时他想向程家的工厂供应原料，但竞争者甚多，如果他做不成这单生意，公司就会倒闭。

杜明哈哈一笑，连声说好，又说道：“程总，合作的事就按我说的办，哪怕是看在于总的面子，我也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
“程总，按照您的吩咐，都准备好了。”酒店套房里，助理站在程奕鸣身边汇报。

果然，他停下脚步，墨漆黑瞳冷冷盯着她：“需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？”

台湾老夫妇虽然那张脸不完全一样，但气质身形和侧脸，与符媛儿神似7分。

“……程子同，”符媛儿的声音小小的响起，“你和于翎飞……从来没这样吗？”

她只好暂时放弃，转身离去。

程奕鸣笑了笑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：“真的无冤无仇？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，算不算冤仇？”

“有证据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见到时因为喜欢把它买下来，玩过一阵就厌倦，心血来潮时又翻出来玩一玩。

“我炖了补汤，你喝点。”令月招呼符媛儿。

清洁阿姨怎么敢说实话，马上转到走廊的转角擦墙去了。

不行，她得让他需要按摩师！

她想了想，这件事可能还要再当面请教一下季森卓。

“程子同，你不是很喜欢我吗，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折磨，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