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……很失落。看着白唐的脸色从绿到黑，沈越川突然觉得，或许他还可以跟白唐聊聊。

这一点，她该怎么告诉沐沐？沈越川无奈的叹了口气：“芸芸，我解释了这么多，你能听懂，我很开心。”
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，过了片刻才缓缓问，“司爵的心情好像不是不好？”“我们和康瑞城之间的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白唐是警察局长派来协助我们调查的，但是他的身份和职业，警察局都不会对外公开，也不会存档。芸芸，这件事你必须保密，还要当做不知道白唐的身份。”

穆司爵低沉的声音撞进她的耳膜，那一刻，她几乎是下意识地、很用力地抓住了穆司爵的衣角。跟牛奶比起来，白唐简直是个怪蜀黍，没有任何吸引力。

如果没有爱上许佑宁，穆司爵就不必这么痛苦，他还是以前那个不留恋任何女人的穆司爵，拥有着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，有无数人愿意追随他一生。陆薄言终于有了明显的喜怒哀乐。

白唐若有所思的用指关节蹭了蹭鼻尖，点点头：“司爵，我理解你的心情。可是你有没有想过，行动之后，万一我们的行动失败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大概是因为白唐的名字太甜了，他才会被陆薄言和穆司爵压榨得这么辛苦。